九局下半两出局

随手一查 发现陈勉吾此人是个著名白痴啊

在以弱出名的粤军中都是白痴中的白痴,然后反而当了暂55师师长编入远征军,真的活该远征军大败而归。他麾下的副团长居然会在进入战场时去茶楼去饮早茶然后被炸死,这么广东的死法吗?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旅属第二团陈杰夫部,于十七日清晨到达石龙墟附近隐蔽休息时,该团副团长及少校团附、团军需主任等三人,竟私自到石龙镇的茶楼去饮早茶。不久敌机群轰炸石龙铁桥及石龙镇,许多居民被炸死、炸伤。该镇房屋大部被炸毁。上述三人亦同时被炸死,致使该第二团在那期间的作战指挥及补给方面产生很大困难,影响其战斗力。


正果之战片断

卜一鸣


  一九三八年“七七事变”后,我在广东部队独立第二十旅充任中校特务营长兼任教导队大队长,驻扎肇庆,负责训练下级干部。

  是年十月初某夜十二时后,接驻佛山独二十旅旅长陈勉吾打来的急电,着我接电后立即将教导队结业,开回佛山,分发各团送训的班长归队,听候命令出发。

  在教导队迫抵佛山后,除分发各团送训的学兵归团外,特务营应补充的装备如军械、被服、卫生、医药等积极地补充完毕。旅长陈勉吾对我说:立刻开拔回广州市,听候命令出发武汉。在部队抵广州市被指定驻扎广九车站候车出发武汉时,忽又接通知出发深圳。在天将黑时,乘运输卡车抵达增城县属仙村地区;翌日拂晓前,又开到增城北部小楼地区布防。小楼前面有个村庄叫曹村。小楼地区有条公路可通广州通东江的公路而达派潭,大约有二十公里。左侧有小河直通增城至石滩和石龙。

  旅附我营平射炮一连(四门炮)。依照当日情况来说,陈勉吾认为正果方面无需平射炮。平射炮是专门对付公路上敌人的坦克和骑兵而使用的。把平射炮配属我特务营布防小楼地区,正是阻击日敌从公路来犯增城而部署的。

  旅本部和所属三个团则开往正果地区布防。第一团团长张守愚,第二团团长陈杰夫(他俩是云南讲武堂毕业的),第三团团长张琛(陆军大学毕业)。布防就绪时间,大约是一九三八年十月十六、十七、十八三日之间。

  旅长陈勉吾和参谋长陈克强率三个团到正果地区布防。查正果地形:后面是通增城的小河,这条河有可徒涉点,也有不能徒涉的。他们选择如此地形布防,事前不准备简便浮桥,以备万一。这是“背水阵”,为什么如此布防,我是不了解的。

  在大鹏湾登陆占驻惠州城的日寇,分一路向增城进犯,与独立第二十旅布防正果的部队接触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这旅的张琛团。我听人说:张琛最没有胆。当时枪声一响,这位张团长惊惶失措,饭吃不下,执笔写不成文。他身边的传达兵是曾经打过仗的,频频向团长提供意见,而张只回答:“好”!“好”!战斗进行到下午,炮声稀疏了,到天黑时,张守愚和张琛两个团长就不见踪影。团以下各营官兵知道团长已逃跑了,他们也各自寻路逃生。这时,旅长陈勉吾参谋长陈克强也带一些参谋、副官向后方逃走。

  当晚十二时左右,第二团团长陈杰夫带一个勤务兵逃到我的防地小楼地方来寻我。我问:“正果方面情况如何?”陈说:“不清楚”。我又问:“部队撤走,旅长何以不通知我?”陈说:“我不知道”。我又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这方面部队,作怎样处置?撤还是不撤好呢?”陈说:“不敢为你作主张”。我又说:“根据步兵操典所说,处在这种情况下,我官阶是低你一级,该请你作出主张”。陈说:“不敢为你作主张,你自己决定”。于是我就下决心向从化方面撤退。我立刻口述命令:由付营长通知附属我的平射炮连撤退。平射炮连先撤,本营某连做后卫。在撤退时取急行军的速度,中途不准休息,限在拂晓前到达派潭,取道上山的小路上山后,始准休息。

  在我口述这些命令时,陈杰夫向我说:“不必如此紧张”。我说:“在拂晓前通过派潭上了山,才能减少威胁。因为派潭的公路直通广州,易受敌人骑兵截击。”陈也无意见,随我撤退。

  我营布防小楼地区是在公路旁边。有一八六师所辖的一营与我营连系。这时敌已进占增城了,但无战斗发生,只有少数骑兵出没于增城北部曹村,被我平射炮连发觉,打了几炮,就没再发现了。

  我营按时到达派潭,立刻走小路上山,到山顶时,就见敌骑在公路上活动了。我营继续撤退,在第二天撤退到从化属的某圩镇时遇上陈勉吾、陈克强和旅部一些参谋副官等。陈等看见我时,很是欢喜。我说:“部队撤走,旅长何以不通知我?”陈勉吾以手指他们(指参谋长等人)说:“卜一鸣是灵敏的人,必会处置,毋须顾虑”。我补充说:“万一追究责任,谁为我负责?”陈勉吾只以一笑了之。

  独立二十旅所谓“正果之役”,实在是和日军接触不满半天。三个步兵团星散,两个团长失踪,只有一个团长陈杰夫和他一名勤务兵随我返到新丰县梅坑村收容整理。我营也有个连长陈树清在部队撤到派潭时逃走。

  该旅三个团的营连散兵收容,仅凑得一个团,调参谋长陈克强接任团长。

  另有一个团所属的营长黄思宗,在战斗发生时,就不见踪影了。在梅坑收容时,我营官兵看见他衣服褴褛,犹如乞丐;返到梅坑,无不为之嗤笑。但是陈勉吾念他是陆军大学的同学,不特不予责备,反而把他收容到旅部。后来把他调到广东军管区司令部当高级参谋。

  在收容败退散兵,整编告一段落时,陈勉吾检讨战役经过。他第一句说:“各团营有无损失经费?无伙食维持者报来。同时枪械损失情况必要具报”等语。各团报损失枪械和经费者,数字大得惊人。后来问到我有无损失?”我答:“绝无损失”。旅长说:“为什么无损失?”我说:“绝大部份经费,我自己带在身上保管。军需只许带少数;同时在战况紧急时,我叫军需不准离开我过远,务必多在我身边,因此无损失”。陈勉吾表扬我说:“有作战经验者应该如此,你们今后该向卜一鸣效法”。

  这个独立二十旅在收容完毕时,第十二集团军副总司令叶肇来梅坑训话,对全旅官兵作了勉励。后来该旅拨编归151师了。我这个营也拨归151师。交接清楚后,调我到广东军管区司令部参谋室当上校主任。陈勉吾调广东军管区任参谋长兼代司令职务。

  这个二十旅由成立到“正果之役”的溃败时间大约一年,就此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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